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,然后(hòu )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(zòu )一顿,说:凭这个。
那()人一拍机盖说:好,哥们,那就帮()我改个法拉利吧。
于是(shì )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,然后坐火车到野山,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,然后找了()(le )个宾馆住下,每天去(qù )学院里寻()找最(zuì )后一天看见()的穿黑色衣()服的漂亮长发姑娘,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(xiàn )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(néng )够认出,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,换()过衣服,不像我看到的那(nà )般漂()亮,所以只好扩(kuò )大范围,去掉条件黑、长发、漂亮,觉得这样把握大些,不幸发现,去掉了这三(sān )个条件()以后,我所寻(xún )找的仅仅是一(yī() )个穿衣服的姑娘。
又()一天我看见()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,突然想起自(zì )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(yào )匙,于是马上找出来,将车发动,并且喜气洋()洋在车上等那(nà )家伙出现。那人()听见(jiàn )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,说:你找死啊。碰我的车?
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,在那里很多中国()人都(dōu )是用英语交流(liú )的。你说()你要练英文的话你()和新西兰人()去练啊,你两个中国人有什(shí )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?
当天阿超给()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,并且()在晚上八(bā )点的时候,老夏准时()(shí )到了阿超约的地方,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,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,一(yī )帮人忙围住了老夏()的(de )车,仔细端详(xiáng )以后骂道:屁(),什么都没改就想赢()钱。
最后在我()们的百般解说下他(tā )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()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,就(jiù() )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(tóu ),然后割()了你的车顶,割掉两个分米,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,车身得砸了重新(xīn )做,尾巴太长得割了(le ),也就是三十()(shí )四万吧,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()纸上签个字吧。
这样的车没有几()人可(kě )以忍受,我则是将音量调大,疯子一样赶路,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()可以停车熄火(huǒ )。这样我想能有()本领(lǐng )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()剩下纺织厂女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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