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马上有人()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,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(zài )头盔里。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(zhè )个车队就()是干这个的。
我浪费(fèi )十年时()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,然而事实是()(shì )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()到处(chù )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,而(ér )我们所疑惑的是,当我()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,居然能()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(de )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:不行(háng )。
最后在我()们的百般解说下他(tā )终于放()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()(háng ),没问题,就是先得削扁你的()(de )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顶,割(gē )掉两个分米,然后放低避震一个()分米,车身得砸了重新做,尾巴()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四万吧(ba ),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(qiān )个字吧。
以后我每次听到有()人(rén )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()的时候,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,因为这(zhè )世界上不会有莫()名其妙的看不(bú )起,外国人不()会因为中国人穷(qióng )而看不起,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,能出()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?
到(dào )了()上海以后,我借钱在郊区租(zū )了一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从(có()ng )事文学创作,想要用稿费生活()(huó ),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()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(le )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()说界(jiè )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()有(yǒu )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。
第二笔生意是一()部桑塔那,车主专程从南京赶()过来,听说(shuō )这里可以改车,兴奋得不得了(le ),说:你看我这车能()改成什么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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